察觉到他的企图，黎砚知浑浑噩噩的摇，“我吃药，不去医院。”

不对，他纠结这个什么？

说着，她飞快松开手，李铮还惯地维持着被住的嘴型，这下她更肯定了，“你真的是唐老鸭。”

喝了喂了药，他一遍一遍试着黎砚知的温。

虽然还是去医院妥帖些，但下这情况，也只能是用家里的退烧药对付着。

仿佛，他越累，便越能向黎砚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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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医院，不去。”

这怎么又清醒了，想想自己刚才的胡言语，李铮有被抓包的窘迫。他刚要开，黎砚知的视线便染上一抹权威，“虎是□□的朋友，和你唐老鸭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真的烧糊涂了，她的大脑里居然开始回放起小时候姥姥给她放的一个动画片，那时候姥姥总觉得童心可以培养，便从各家问到了当时最时兴的动画，天天放给她看，企图让她耳濡目染。

他低下去将黎砚知上有些的披肩取下来，“好的好的，是我错了。”

黎砚知睡得并不踏实，大概是药让她的大脑更加昏沉，她抱着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呓语着，“姥姥，姥姥。”

模糊的视线里晃悠着一双担忧的睛，他难得反抗，“不去医院怎么行？你上这么，至少也得去医院开药。”

可他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他转朝外喊了几声，无人应声，他又连名带姓地喊路原，依旧没有人搭理他。他只好从一边的衣架上取来一件他的上衣，闭着给黎砚知换上。

不知过了多久，温计上的温度终于恢复正常，他松了气，看着面前有些虚弱的黎砚知，他疼惜地用巾将她额的虚汗一一拭着。

李铮被她得哭笑不得，不知东西南北的，但还算记得当前的任务，他轻声附和着她，“好的我是唐老鸭，那等一下唐老鸭陪你去探险好不好，我们骑着虎去医院探险。”

他就这样循环往复着，胳膊的酸痛和麻木让他大脑放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各力劳动，总会让他产生一错觉。

黎砚知的睛斜过来，一脸冷静，“李铮，你有病吧。”

“不喜医院，讨厌医院。”

“你是唐老鸭。”

另一只空余的手便轻轻盖在她额上，等手心被烘了，他就收回来，继续放在冰袋上，温度适宜之后，便又放回去。

他不敢睡，害怕黎砚知半夜烧得狠了没人发现，索拿着温计在一旁守着。

鼻尖氤氲的酒

黎砚知平日从来没有展现过她对医院的厌恶，他的视线有些茫然，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冒一个转瞬即逝的念，也许，不只是这一。

李铮顿了顿，努力追忆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自己搞错了，这两个卡通人不在同一个动画里。

太吵了，看着前张张合合的嘴，黎砚知想也没想，伸手住。

她闭着睛，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神很痛苦。李铮从来没从她脸上看到这神情，他无意识地念着黎砚知刚才的话。

她并不看，可她的记忆力太好，很多无关要的细节也能在她的大脑里经久传。

她看着前被她的瞬间噤声的李铮，他的嘴被她的扁扁的，她确定地开，“唐老鸭。”

也许，黎砚知从来不曾展现过任何真实的她自己。

的鼻息落在他的掌心，黎砚知似乎很喜他腕心的味，不住地将鼻尖往上凑。

这想法让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