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沃德一边推测，一边摸索着那些动的数据，在电脑桌面打开了一个文本输框。

现在他可以好好看看酥了。

并在无名小国一个繁华的集市里，找到了黑发绿、混在人群中的诡计之神。

功能。

乔沃德忙回复：[我很好！我的2-3重新绑定我了，然后我在测试我们的能力……我有很多事情要跟大家说，等酥没事了以后。]

黑暗骑士准备启动最防御程序的手，猛地一顿。

五维系统几乎跟他的思考速度同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意识就已经置在电脑里密密麻麻的数据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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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不需要2-3解释什么，乔沃德自己就已经开始像个真正的系统那样，快速识别比对视野中的人脸。

[洛基的位置在这里……我想，也许找到他以后，就可以把超人放来了……]

乔沃德：【我记一下经纬度。现在我们回哥谭。】

怎么认来的！！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疼痛，但这疼痛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他现在是存在五维空间的意识，意识本是不会有痛的。

对于五维系统来说，时间和空间距离都不能跟三维空间等同。

乔沃德：【你可以像索之一样，俯瞰整个世界，还可以无门槛使用这个世界的所有电设备——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直假装平静，实际暗搓搓怕被嫌弃的系统：【真的吗。】

乔沃德：！！

他带着2-3不断探索着。

大超看起来倒是适应良好，托着腮帮，坐在剥夺他所有超能力的红太光线中，另一只手跟一只小白猫玩——嗯？哪里来的小白猫？

他输：[乔？]

他俩就像两个刚发现自己有超能力的小朋友一样，也不知自己是是弱，就摸索着测试了起来。

他只是动了一下这个念，自己的视野就已经瞬间跃到蝙蝠，还刚刚好开到了红太监牢里。

乔沃德在蝙蝠里一圈圈转，猝不及防就黑了牢房旁边的电脑里——他还真不是故意的，对于五维系统来说，这个世界所有的防御程序，都只是一一推即倒的泥墙。

乔沃德调近了视距看看，小白猫四脚朝天翻着肚，抱着大超的手指使劲咬，睛蓝汪汪的，还有无辜的下垂，一被戳肚就嘤嘤叫。

系统：【什么呢。】

洛基神态很放松。

他只想快些摸索清楚系统的能力，好看看以后能给大家帮上什么忙。

他的“睛”告诉他，披漆黑披风的男人正在大步接近电脑。

“我倒是什么都能看。但我好像只是一个视野遍布全球的意识，只能看不能动……？”

因为落后国家基本没有监控，他看上去很自信没人能找到自己，甚至连化形法术都没用。

乔沃德：【几乎全知全能！你可以在一瞬间锁定所有罪犯的位置，可以控全世界的机械设备——打个比方说，大都会那些机械战警再来找酥麻烦，就不需要托尼叔叔手，我们可以直接修改它们的程序，让它们打回府；如果地球某发生了灾难，我们会比最先的灾难预测局还要快，甚至黑所有人的移动设备里，向他们发预警——】

蝙蝠侠转手把经纬度发给了奇异博士，漆黑手包裹着的指尖，几乎在键盘上敲了残影：[告诉我你现在的状况。]

乔沃德一边确认洛基的位置，一边小心地输了洛基的经纬度坐标。

蝙蝠侠：[——你的意识现在在这台电脑里？]

他也知，黑人家电脑是件很让人不的事情，生怕暴自己份，默默输完了经纬度，只补充了一句：

乔沃德：【哇……我也开始想个系统了……】

而2-3原本只像是工，如果没有宿主的主动，它不会有意识地去探索自己能力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