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声低沉到几乎被呼淹没的音节，带着一丝奇异的颤抖从中溢，随即被他抿的薄压下。契约的锁链无声地收了一圈，勒得更，嵌了血脉。他的指腹微微用力，受着掌下躯内育的铁一般的证据，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冰冷的弧度。

只有偶尔传的、极其压抑的、仿佛小动悲鸣般的呜咽，混合着男人低沉克制的息，在寂静的房间里萦绕。那件被抛开的白和服，像一朵在暴风雪来临前就被无情摧折的稚朵，在角落冰冷的榻榻米上，被影浸透。

白的柔棉如同失去支撑的，沿着少女圆白皙的肩膀落。

阿希莉帕绝望地闭上了睛，残余的泪痕濡了鬓角。她不再试图反抗钳制的手，了下来，不再是因为顺从，而是因为那彻底的、冰封的绝望。她把自己变成了祭坛上的一块冰冷的石，等待着被献祭的刀锋刺穿。

和室的纸门隙里，最后一丝天光彻底隐没。室内只剩下炭火跃的红光和一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如渊野兽般幽的睛。铺天盖地的影覆盖下来，将少女雪白纤细的影吞噬殆尽。

尾形没有看她惊恐的睛，而是专注于那截纤细的白领。他慢慢地、慢慢地用指尖将那柔的领向外拨开了一，一小片更为白皙光的肩颈肌肤。那细腻的肤暴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灯光和冰冷的视线下，微微起了一层疙瘩。

他的指尖顺着那微敞的领边缘，沿着她的光肩，极其缓慢地向下动。冰凉的沿着神经末梢一路窜上阿希莉帕的脊髓，她猛地闭上睛，长长的睫剧烈地颤抖着，一滴清亮的泪珠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自的重量，悄然落，无声地划过她的脸颊，在下颌消失。

“契约……”两个字低沉的吐纳，仿佛最固的镣铐，瞬间锁死了阿希莉帕所有的挣扎。提醒着她这是一场早已达成协议的易，提醒着她这是兑现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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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莉帕发一声短促到几乎窒息的气。上骤然暴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灼视线下的冰凉让她全的血似乎都冲向了心脏，又瞬间冻结。她下意识地想抬手环抱自己遮挡，但手臂刚刚抬起，手腕就被一只冰冷有力的大手准地钳住，却不至于痛地拉开，在了她的侧。

尾形终于低凑近了她的耳廓，温的、带着烟草气息的呼在阿希莉帕的耳后和颈侧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更剧烈的战栗。他的话语像冰锥刺破寂静：

瞬间停滞，僵得像块石，只有颤栗无法遏制。

“不…要……”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从她颤抖的中逸，带着绝望的乞求，像幼兽垂死的呜咽。

(数月后)

他抬起手，不是去碰少女苍白憔悴的脸庞，而是隔着那略显宽松的衣裙布料，缓慢地、充满占有意味地抚上了她依旧平坦、内里却已悄然萌发新生命的小腹。那只带着枪茧的大手仿佛在抚摸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契约印章。

当阿希莉帕面无血地将那个无法再被忽视的冰冷事实告知尾形时，男人那张向来沉冰封的脸上，裂开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隙。不是喜悦，不是温情，而是一不见底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光在他幽的瞳孔中一闪而过，如同野兽在陷阱闭合前最后确认猎的挣扎痕迹。

尾形的动作顿住了，但不是因为怜悯。他的目光锁定了那滴泪痕，幽的瞳孔有什么东西微微收缩了一下，像燃了一簇来自渊的火。这滴泪非但没有化他的意志，反而印证了他为她制造来的痛苦是如此。

他不再徘徊。那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探了她松散的和服前襟，没有暴地撕扯，而是用一带着准破坏的缓慢，扯开了内里用于固定的细带。

尾形看着前这副彻底放弃抵抗、散发着绝望与纯洁诱惑的青涩胴。他觉到自己的呼也变得沉重起来，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一嗜血的、征服的亢奋。他钳着她手腕的手指收，不容置疑地压着她的向后，压向了那一片铺着整齐寝、等待着吞噬这份纯洁的榻榻米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