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里安推开楼梯一侧的原木雕门，“砚知的书架两天掸一次灰，去的时候不要随便动她的东西，否则后果自负。”

达里安从储间里将活的东西重新齐一，往梁昭门前一扔，不太耐烦地敲着门。

梁昭不知为什么，一直在房间里没有来，黎砚知问起时，达里安心虚，只是说他也许是不舒服。

“刷完把垃圾扔去，回来把上洗净，收拾收拾打扮打扮就可以等着砚知回来了。”

黎砚知真是这个世界上好的人，见他真心想知，面上也认真起来。

达里安喋喋不休一路，总算结尾，“好了，差不多就是这些。”

梁昭只想取悦黎砚知。就像考试一样，要查漏补缺，就要刷专题。

“洗手台用完随手用消毒巾，不要搞得汤汤的，不利落。”

想了想，她缓缓开，“如果我是国王，你们应该都不会现在我边。”

“那你还想学什么。”达里安说。

黎砚知并不纵，甚至为了保重，这几年在床事上非常规律，他是知晓黎砚知的喜好的，见识过，他的也让人教过他。

梁昭直言不讳，“我要学黎砚知回来之后的事情。”

......

达里安脸上瞬间如临大敌起来，光透过落地窗扒在他上，他却觉得从孔里钻来的冷，不合时宜打个寒颤。

达里安有些不好意思，“砚知，假如说，只是假如，如果你是个国王，可以有很多伴侣的话，我在你边能够排第几呀。”

“砚知喜酸不喜甜，果不要挑熟透的的不新鲜的。”

她的语气丝毫没有玩笑意味，笃定又认真。

黎砚知吃完饭就走了，家里又安静下来。

黎砚知有些无奈，“你每天就想这些。”

“也没有...每天，”达里安耳朵红了，他好像经常问一些没有见识的问题，“隔两三天才会想一想。”他还是很执着，“告诉我嘛，我心里好奇。”

“不是要上课吗？快来！”

梁昭的房间在二楼，达里安边走边说，“首先是这个地板，砚知喜光脚在上面走来走去，所以地板必须要净，每天早晨要用尘仔细清理一遍，用一次拖地巾洗两次，早晨一次，下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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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在床上，她喜什么样的，我要知。”

达里安是发现了，这个梁昭特别擅长蹬鼻上脸，越给脸越不要脸，他也不笑了，牙尖嘴利地将话撂回去，“我刚才教你的你

梁昭将垃圾袋打上结，“你就只教些简单的家务活？”

“摇椅下面的地毯，每天尘一次，一周用刮清理一次。”

“国王的权力很大，拥有所有臣民的绝对服从，能够控制的人与事太多了，我就不需要你们了。”

黎砚知夹了一筷菜，没看他，“有什么事，说。”

他眉之间多了期待，看着她。

达里安后知后觉，只能把苦往嘴里咽，满心祈祷着，黎砚知家里可千万不要有王位继承啊。

门里传来一阵慢吞吞的脚步声，门被打开，来一张憔悴焦虑的脸，神飘忽，似乎有些晃神。

“还有厕所，特别是桶，也是每天都要刷，这个是最后，用这瓶消毒洗剂仔细刷洗。”

但那些样都是通用的，可以取悦任何一个人。

黎砚知说完又全心全意去吃饭。

达里安视而不见，将脚边的蓝桶往他前一踢，“提着，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