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室外的温度很低，路原只穿了条泳趴在一边给她忙活着，雪白的肤被冻得通红，睛泪盈盈的，单薄的腰和脯在寒风中颤动着，像只可怜的小狗。

可他的脸却是笑着的，角眉梢都透切，黎砚知弹了弹手指，飞过几温泉落在他的脸上，路原下意识探尖了。

黎砚知睛恍然暗下去，伸手将他从岸上扯了下来。路原丝毫没有防备，就这样落温泉池里，被温的池没过，是冰火两重天。

他的狼狈很好地取悦到她，空旷的院里是雾一样的笑意。

鼻腔里呛了，是一阵发胀的酸意，路原心里却觉得甜。看着黎砚知舒展的眉目，他想也没想便脸贴上去，“要再玩一次吗？”

他学过游泳和憋气，大概是很难淹死的，也正好是吃准这一，黎砚知才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将他在里。

这些天他已经无数次地领教过，而他却和黎砚知一样的乐此不疲。

能被黎砚知当成玩取乐，会让他受到幸福。

学签下来之前，黎砚知还要在国内待上一段时间。她的结课作业已经早早拍完，所以这些时日她要么是在度假村里和路原寻作乐，要么就是和舍友一起上最晚结课的那门专业课。

“我们等会去哪吃饭？”

“你们想去哪吃？对了，砚知过段时间就国了，我们是不是得选个饭店走前吃一顿。”

“可以可以。下周行吗，砚知？”

黎砚知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事情了，也便同意。

舍友里尤其是章鱼最张罗，“再叫个邱莹吧，”大一的时候，邱莹经常来她宿舍窜寝，一来二去和她的舍友也混熟了。“太好了终于能去吃饭了，最近期末周快考疯了，再不补油，就要被知识榨成尸了。”

“那小瑞呢，下周你不是要陪你那朋友去拍广告吗？不然换个时间。”

“拍啥呀，都取消了，”说起来这个小瑞就咬牙，“那广告主角塌房了，品牌都解约了，拍摄计划也取消了。”

“你说陈绛啊？”章鱼够来。

几个人都除了章鱼都不怎么关心娱乐新闻，但也都见怪不怪。她们专业偶尔会有机会参与到行业中去，和那些明星打了后，原先的各滤镜早就难以周全。

娱乐圈嘛，了什么样的妖鬼怪都不奇怪。

“不过这次曝光他的狗仔还脆的，直接发照片了，不像之前那些，一通忽悠又是又是当红的，最后爆来个输法都打不来的糊咖。”

章鱼说起娱乐圈里那些事是，有些夸张的语气将几个人的视线全笼络过去。

说着说着又聊到了蓝苹果，聊他们骤减的活动频率，和几乎退圈养老的歌速度，以及这次承诺在校庆上发行的专属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