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地大笑，笑了一会儿后又下了泪，真是愚蠢啊，但【她】却无法给另外的答案。

——不希雅，还是你，都是更位神明手中的棋，你没有想过这可能吗？

【她】着泪，嚅动着嘴说。

但后来，在创造那个叫希雅的人偶后，【她】就……

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对【我】说。

不，我不后悔。

我曾见过的她的笑容，我曾对她抱有的意，对我而言就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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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即使一切记忆都已模糊不清，我也记得我曾立下的誓言。我要对她抱有永恒不变的，不发生什么事，任何事，我都不会后悔。那一刻的相遇，已经决定了一切。

从没有这样想过吗？

因为快要到来的解脱，【她】了快乐的微笑。

【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最初诞生时，【她】就曾因无尽的虚无而诅咒和怀疑过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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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样，你也会因而坠落。

——这样的代价是无必要的，你从未这样想过吗？

【她】的脑中突然响起一句话，【她】分不清那声音是否真实存在，亦或是自己的臆想。

【她】用力伸着已不存在的手，向着再也无法及的，所之人的容颜。

是的，我知……

没有想过这可能吗？当然不是。

的瞳，笑起来很可——【她】已经记不得那人笑起来究竟是何模样，只是迫自己去记住“她笑起来很可”这句话。

可这些都不重要。

臆想的声音在【她】心中震颤，【她】不自觉地微笑。

【她】微弱地摇。【她】不想回忆，好不容易快要失去自我，怎么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从来没觉得哪里不对吗？明明你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就算了人类的躯壳，也不可能她，更不可能有这些验。

而现在，我终于明白，如果那更位的神明真的存在，祂也会害怕，也会坠落……

我的痛苦，我的存在，还有世界的存在，也许都是毫无意义。就连我的，可能也是某位神明想要看到的“故事”。

好像是这样……【她】有些迷茫地想。决定造人类的时，曾有过些微的违和，但转瞬间就从【她】的脑海中消散了。

一定是终于要疯了吧……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