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现在的江暗也相当的肆无忌惮。

两人几乎没过酒店的房门，半梦半醒替着，窗帘一拉，朝夕不分。

闻岁再次着气平躺在枕里的时候，觉整个人陷了恍惚。之前的嚣张彻底削光棱角，睡得服服帖帖，乖巧得不行。

江暗把打结扔垃圾桶，穿好睡袍后，怕人着凉，又赶替他裹好衣服。

过了好一会，闻岁才侧过去黏糊糊地埋在人肩膀里，慢吞吞开：“哥，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太震惊。”

“嗯，你说。”江暗拨开他『』的发，指缓慢轻抚着后背。

闻岁声音哑得几乎不来声，一说就带着：“我之前不梦到过你很多次么，其实我的梦能预知即将要发生的事。”

江暗抬『摸』了一下他的额，低声说：“你我睡傻了？说什么胡。”

“真的，我你举几个例你就能明。”闻岁了咙，仍然些混沌，方才过于激烈，导致现在大脑里一片空，连说费劲。

江暗嗯了一声，喝了往他嘴里送，了发的嘴：“什么例。”

闻岁吐了气，缓慢开：“我第一次这梦在三年多前，当时我还没意识到关于你的预知梦，一晚梦到你离开我家的片段，第二天就发生了。那次为巧合，没太在意。后来那几年陆续梦到过你几百次，其中大多数和你信里的内容对上了。”

“能只碰巧，毕竟中生的生活那样。”江暗记得他的速写本，的确很多画面重合，但并不能说明什么。

“没完。”闻岁『』了『』下，继续说，“我们重逢之后，我就发现每一个关于你的梦，第二天会发生一样的场景。比如我梦到我们俩住了同一个宿舍，比如穿着玩偶服追你，比如你去黄火锅的后厨。”

江暗表情稍微了变化：“所之前你很多次误会，为梦的片段？”

“，为梦的内容很短，我又脑补，就衍生了很多的没的。”闻岁轻咳了一声，觉得些害臊，“抓『』那次记得吗？为我梦到那个女生晚上敲门，才会当天买票过去。”

时隔这么久才得知真相，江暗哑然失笑：“那之前你说要包养我也？”

闻岁：“怪三中后门那个网吧长得太像夜总会，我为你要下海。”

江暗：“……”

“所真的，虽然我不知缘由，但很奇不？”闻岁靠在他的肩膀上，悠悠叹。

江暗垂着睫看他，合理揣测说：“三年前开始的，会不会为那次溺的缘故。稍微玄学一的说法来说，在生死之间很容易得到一些奇妙的能力。”

闻岁笑了一下，脑袋在他脖颈上蹭了蹭：“我更愿意相信，为当初我们不得不分开，天看我太怜，所我一个能看到你的机会。只没想到重逢之后，梦仍然还在。”

这的确一个带着羁绊的说法，也许当过于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和他产生奇的共联，无法解释，但很浪漫。

江暗慢条斯理地顺着他的发，缓慢开：“这样也好，至少那几年你会稍微好过一。不过岁岁，你这个看到一个片段瞎脑补的习惯能不能收一收？别冤枉我。”

“收什么？你说我不讲理？”闻岁揭了底，恼羞成怒。

江暗憋着笑意，勾了一下他的下，顺着说：”没，你最讲理。”

“反正我什么能梦到。”闻岁揪着他的睡袍领，凶威胁，“你敢背着我『』来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