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坐一会吗？”

“当然可以，”护士拖了个凳到她前，“还有什么要帮助的吗？”

纪宁想了想，“有温吗？”

“我帮你看看。”

“嗯，谢谢。”

等待的时候她转往外看，这里刚好和另一个科室相通，她看到纪时衍和方才那男人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似是聊起什么，纪时衍还穿起了白大褂。

男人的材比本就逆天，长手长直角肩，此刻上白大褂，为整个人又增添些神圣的气息。

她光真好。

纪宁在赞许自己的同时，觉到咙也有发。

护士这时候走过来：“不好意思，温没有了，但是有温的饮料，可以吗？”

“可以的。”

她接过，偏看了一包装，全是韩文，没看懂，索直接拉开就喝了。

这饮料味还不错，就是有一辣，护士看她喝完又给她拿了瓶，她于尊重就又喝完了。

等纪时衍房间的时候，纪宁已经双颊酡红地趴在桌上了。

纪时衍盯着她上的同款白大褂沉默几秒：“你怎么也穿上这个了？”

“冷……呀，”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儿，说，“空调开好大，我衣服……少。”

男人足足愣了五秒，嗅到味后抬：“她喝酒了？”

护士们开始七嘴八。

“她问我要温，我说没有有饮料，就给了她这个，这个是酒吗？”

“是啊！这是我放在那里泡的酒啊！”

“谁喝酒还喝的啊？我怎么猜得到！”

“我养生不行吗……这不是重，重是我这酒度数不啊，她真的喝醉了吗？这是饮料酒，酒很少的。”

男人拿起罐看了，“对她来说很。”

酒量这么浅的人，喝了两罐饮料酒也足够醉了。

纪时衍了纪宁尾，问她：“助理在哪？”

“诺诺吗？”她茫然抬，“她不在呀，今天她不在，帮我定制鞋去了。”

“……”

“那你去哪？”

纪宁盯着他，脑里混混沌沌，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你说呢？”

……

最后她被纪时衍扛回了家。

幸亏她运气好，他在这附近有房，也来住过几次，还算净。

少女被他搬上楼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半梦半醒之中脸颊被人了两下，她睁，听到面前的豆问自己：“要不要洗个脸再睡？”

纪宁眯起看了圈周遭，非白即灰，恍惚觉自己还在医院里。

她盯着面前的人，觉脖上有什么东西，抬手摸了摸，居然还有个听诊，不知是怎么在脖上的。

少女角，心生一计，扬起无害的笑意问他：“你想玩cosy吗？”

撑在沙发边沿的纪时衍陷了一阵难以形容的沉默。

晚上十一，两个人，小姑娘在白大褂里，问他要不要玩cosy？

……？？？

纪时衍握住她手腕：“你冷静。”

“我很冷静啊，我还不够冷静吗？”她试图挣脱，“我只是想要cosy，不可以cosy吗？？”

他开始试着制止她，又不敢如何用力，怕把她疼了碰碎了。

她悠然自得地同他周旋，他鼻尖倒是了层隐忍克制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