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空白。

空白几秒后，她似乎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动着评论区：“我们居然……有这么多cp粉？”

“你看错了，不止评论区这几千个，”诺诺为她展示自己刚加的几个双击夫妇大群，反问，“你以为是开玩笑的？”

纪宁张了张嘴：“可是我……”

“可什么可，你本不知你们有多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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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再继续欣赏鼠标们的彩发言，纪宁一看时间快十二了，赶让诺诺回去整理东西，她明天上午还有ce的广告拍摄。

ce就是之前那个给过她两份合同的公司，由于后面换了负责人态度很好，而且合同又由纪时衍给的律师重新谈过，纪宁这才接下。

这家是轻奢线饰品品牌，国民度不错，以晶系列为主，设计的戒指和项链很受年轻女孩喜。

她的广告分两分，一分是甜线的甜品店主题，一分是简约纯粹风的店主题。

大概代言商也是看中她可盐可甜的级，才把代言人锁定在她上。

明天《星辰》的拍摄从中午十二开始，她有一个上午的时间空来，便挪给了广告拍摄。

次日四半就起床妆发，纪宁困到不行，五半到拍摄地的时候还在打呵欠，趁妆发时间闭休息。

片场策划晓舟嘱咐新人：“阿佳，你把这个黑咖啡送到纪宁那去。”

见纪宁在另一边化妆离得远，阿佳忍不住嗫嚅：“她睛都闭上了还要什么咖啡？再说了，她都没找我们要……还是一整晚没睡的更需要咖啡吧，这没几杯了。”

晓舟看了阿佳一会儿，忽然笑了：“怎么这么说？你对纪宁有意见？”

阿佳虽是新人，但以前有什么吩咐她去她都不会抵抗，不知今天是怎么了，脚跟粘地上了似的，死活不肯靠近纪宁一尺。

阿佳想到【重菲】以及上过搜的黑号和黑料，似是而非地了：“我觉得她……好假。”

晓舟偏：“嗯？”

“不是吗，总是装作对谁都很和善的样，每天假惺惺到鞠躬谢，实际还不知怎么样呢，反正就觉得很虚伪。”正常人怎么可能时刻都笑着不发脾气呢？对谁都彬彬有礼还给工作人员买东西，不就是为了人设吗？

阿佳自以为看得很穿，由于扒料看得很多，还有些得意。

“鞠躬谢，这不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礼貌问题吗？”晓舟拿着咖啡问，“收工的时候你也会跟老师说辛苦，你也是为了卖人设？”

阿佳愣住。

纪宁的黑号晓舟看过，那个叫【重菲】的每天都会用各新鲜姿势碰瓷。除了约炮和搞男女关系，纪宁人品也是其津津乐的黑之一。

比如说着敬业却找替演戏，虽然后面被纪宁辟谣，但还是很多人装没看到；比如看不到纪宁和其他艺人互动就说没人带她玩，虽然纪宁私下和盛千夜她们关系一直很好；到后来可能也是没什么能黑的了，就说纪宁人虚假，人设是对谁都很好，过度完的背后一定是人品丑陋与千疮百孔——黑号的逻辑总是匪夷所思，但总有人被洗脑。

想到这，晓舟摸摸阿佳的：“少看黑号，那都是收钱办事拿网民当枪使的。更何况是上过搜的那些，没有对家和资本的运作本上不去。”

“再说了，就算她假，她也好了自己职业的本分，只要能给粉丝给外界带来好的引导，不是比那些坏事尽还营销真情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