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自理了，所以没办法过来。我当时也很，没有心思调查清楚病因，只是回来以后一直记着这件事，于是才让人多留意你爸爸的。”

景琇说得风轻云淡，季侑言却听得酸涩难耐，百集。她不仅没有尽到为人女的责任，还在重生后错怪了季长嵩许久;而且，她之前还因为阿琇调查她的事，责备过景琇……

说谢谢、说对不起，都太轻太轻了。

景琇看穿了季侑言的情绪，伸手摸了摸季侑言的额以示安抚，不动声地转移话题：“吃粽，是端午节快到了吗？”

季侑言受到景琇无言的开导，用额蹭了蹭景琇的手心，“嗯”了她一声，顺从她心意地接话：“嗯。你过端午吗？”说来，她们从前在一起接近六年，居然没有一起过过一次端午。

“偶尔过。”在法国是不过的，回国后，偶尔外公或者陶行若会邀请她回家一起过节的。

季侑言追问她：“那你知端午节有什么习俗吗？”

景琇摇，饶有兴趣地看她。

季侑言朝她眨了眨，转伸长手拉开床屉，从中拿了两个什么，抓起了景琇的手放她的手心。

景琇低查看，是一个致的香和一个用黑白线编织的熊猫模样的可……？？

“袋。”季侑言回答她的疑惑。“端午节装咸鸭的。”

景琇打量着香和袋，有些新奇惊艳的模样。季侑言给景琇解释：“古时候端午节算是一个很隆重的庆祝活动，所以传下了很多习俗，包括众所周知的吃粽、赛龙舟。端午节给小孩佩香，也是其中一个习俗，可以辟邪驱瘟的。”

景琇挲着香，心上泛过甜意，勾逗季侑言：“那我又不是小孩。”

季侑言眉目柔情，了一下景琇鼻尖，宛若呢喃：“你是，是我的小姑娘啊，是我永远都要好好护的小姑娘。”

那轻柔的一下，像在景琇的心尖，得景琇心悸动。

“况且，香还有别的意思。”季侑言目光炽地看着景琇：“未婚青年间，香还用来表达意的。”

景琇心湖上有涟漪一圈又一圈地泛开，她角弧度加，挲着手中熊猫袋的眉间一红，问季侑言：“那这个呢？为什么要装咸鸭？”

“这里有一个神话故事的。据说端午节用袋装着鸭，带在上，可以逢凶化吉的。”季侑言语气认真：“所以端午节那天，你要记得带。”

景琇眸漾了漾，对她的贴微很受用，但嘴上还是打趣她：“你好迷信噢。”

季侑言微微愣，笑了笑没有说话——也许是迷信吧。心有愿，不容有失，于是诸法尽信。

景琇从她的神中想到了什么，自觉失言，心了又。她珍重地把袋和香压到了枕底下，抓过她的手放置在边问：“是你自己的吗？”

季侑言目光落在她的上，有些走神地应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