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你刚才的表现我不满意。】

“我也能伺候，用不着你。”

他躺在床上，从一边摸来一个被塑封着的照片，那照片明显已经老化泛旧，着实有不少年了。

黎砚知不掺和这些事，她只瞧了一，也没替路原讲话，只是不容置喙地朝着李铮伸手，“钥匙，我要先上去。”

他还梦到很多模糊的画面，这些晃晃悠悠的影像让他逐渐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他不知是不是梦境唤醒他的层意识，那些梦境像

躺到床上的时候，李铮才缓缓回过血来。

李铮爬起来，外面客厅的灯亮着，浴室传来模糊的声，声音并不大，盘桓着顷刻便微弱下去。

反应过来时他没忍住轻呵，他可真是脑不清醒了，回他自己房间他有什么好遮掩的。

李铮最近又开始梦了。他开始频繁地梦到以前，梦到他还小的时候，梦到他的妈妈还在的时候。

刚才给黎砚知换床单被罩捂得太严实，现下上背上黏着汗，总归不太舒坦，他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搬来，现下还在他原来住的房间里，他看了看浴室里莹亮的灯光，走路有些轻手轻脚。

后腰被黎砚知勒的红痕隐隐有些发，压到的时候还有些惯的疼。他撩起上衣下摆看了一，是一条规整的痕迹。

着黎砚知的手，和李铮打着保证，“铮哥，我把砚知伺候睡着了我就走。”

推开门，果不其然，衣橱已经被扒得七八糟。

他手指轻轻从妈妈浅笑的眉上移开，无知无觉地落在女孩角那颗模糊的痣上。

第11章 梦境

浴室的门被人哐当推开。他下意识把照片放回去，回时他没忍住轻嘶一声。

*

见黎砚知走了，李铮有些疲惫地转过脸来，他看着路原晶亮的睛，十分没有人地回绝了他。

完这些，他抱着衣服回了书房。这房是他妈妈留给他的，空间不大，除了他原来住的这个大卧室，只剩一个不足15平的书房。

又将几件适合黎砚知穿的挂在了抬手。

他单手揽着那半箱周边，一脸冷漠地关上了车门。

他是真不懂路原怎么每天这么大的劲，整天围着黎砚知转来转去，连睡觉都得上赶着去服侍，是什么受狂吗？

上面是妈妈恬静的笑颜，李铮用手指轻抚着。在他印象里，妈妈从来不笑，她工作很忙，只偶尔见他一面，每次也只是和他待一会就让阿姨抱走。

“劲还大。”

他刚把语音发过去，夹起来的气息还没调整过来，就被瞬间飘过来的黑影覆盖。

他又竖起三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绝对不打扰你。”

随即便大步往台阶上跨着，一也没给人回旋余地。他就是这么个格，说一不二的，势得很。路原也没办法，只好给黎砚知发了个卖乖的语音。

说是床，倒也是抬举了，李铮扫了扫这翻都能掉下去的折叠沙发，有些无声地吐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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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遗里整理这张照片的时候差以为是认错。这张照片太让他稀奇，他几乎每隔几天都要拿来确认一下，以至于连妈妈上那个陌生女孩的长相也已经牢牢刻他的脑海里。

他随便翻了翻，那件manito真丝睡衣和一条e短不见踪影，大约被黎砚知穿走了。他敛了敛眉，从一堆遭的衣服里挑几件，时间迫，剩下的那些他只随便叠了叠。

床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他还没退去的聊天框。

第二条，【暴狂主唱和撒谎吉他手这个标题够不够瞩目。】

是一个崭新的聊天框，整洁冷清，上面只有单方面飘着的气泡，时间是23:37。

这书房平时就放着妈妈从前的书和手稿，还有一些被他从沁园整理的妈妈生前遗。

李铮从车上搬着剩余的周边，听见这话，从袋里摸一张门禁牌。

他被惊得猛一抬，就看见李铮不声不响地扛着箱又站回到他脸前，他那双淡漠的凤倾斜着，语气淡淡，“那个，把你那电手表的链接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