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被青萍司的青衣关注到不是好事。”

王洛说：“但我再不说话，你们就要被人家用话术给绕死了。不要跟掌握规则的人辩论规则，如果对方要以势压人，咱们就要对人不对事，明白吗？”

石玥茫然不解。

王洛不以为意：“没关系，我为你实际演示一下便好。”

而后，他目光转向李东，轻轻开：“我很好奇一个问题，青萍司任命你为副组长，就是为了让你给石街人开降格理的罚单，从而减轻损失的吗？”

王洛的声音不大，语调也平稳和缓，但话音，便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

就连李东，也不由自主地偏过，带着几分疑惑反问：“你是谁？”

王洛笑而不答，追问：“李组长，站在青萍司的角度来思考的话，任命一个本地人带队执律，有什么好？石街的损失少了，青萍司的收益会增加吗？”

李东皱眉说：“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不要把青萍司想得那么狭隘……”

王洛又说：“一般来说，找本地人带队执律，无非是为了提执律的度，减少，降低执律成本。毕竟能让被执律的人心服服，肯定好过事后抗诉不断。但现在看来，减少了吗？虽然李组长反复呼吁要别人有恩之心，但显然这里的人对你的说辞并不领情。”

李东有些恼怒，说：“为青萍司青衣，秉公执律才是本分，我不在乎也不需要在乎别人是否领情。”

王洛问：“但如果大家不领情，那青萍司派你来和派其他人来又有什么区别？你的优势无非在于份是本地人，最容易把事情低调而平和得理下来，但你现在反而把矛盾激化了，试问，你的上级领导会满意这样的表现吗？”

李东这才真的愣住。

过了良久，他才沉声问：“那你想怎么样？当罚而不罚，红衣前辈们就会满意了？上面任命我为副组长，可能的确是想要一个平和低调的归律结果，但如果当地人无论如何不愿合，那只要有结果，不平和也没关系！”

王洛摇摇：“我不在乎你罚与不罚，我只是好奇，既然青萍司任命你来，本没有好，而你也显然不在乎自己的行为是否会给青萍司带来好，那他们当初为什么要任命你？当然，你可以解释说青萍司万事秉公，我却想问，到底是青萍司的领导们专门挑了你，还是你自告奋勇，满承诺才换来了副组长的职位？

这个问题一，李东脸陡然一变：“你不要胡猜测！”

王洛注视着李东的表情变化，反而越发肯定地追问：“接下来的问题是，自告奋勇对你来说有什么好？一般而言，针对自己的老家的置工作，当以避嫌为好，但你却反其行之。是因为你真心实意想要以文明回馈石街，还是因为你在享受翻作人，在上的虚荣？”

话音落下时，李东面已是铁青，他牢牢瞪视王洛，一言不发地前半步，上青衣制服光芒大盛，气势之凌厉宛如真刀实枪，让周遭客有些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