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往下往后倒，直到躺在床上。

女心不在焉地打量着绕在手上的丝带，另一只手着关青月的脑袋，引导他继续往下，直到亲上心。

哥哥以前最喜她这里。平常玩游戏的时候，她最经常选的也是这个。

女笑：“我允许你摸自己，你可以自己摸自己，正好表演给我看看。”

哥哥也喜自摸给她看，还要叫着她的名字来……

关青月没有动作。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他只是亲她，却没有摸自己。难这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使会抗拒这很难办到的指令？她不清楚，她以前没有玩过使……可能需要再重复一遍？

“快，摸自己。这是命令。为了哄主人开心，抛弃那可怜的自尊心和廉耻心吧。”

这回关青月照了，保持埋首间的姿势，跪起，将手探向了自己下。

之后女也懒得着他的了，只用语言命令，时不时让他换地方。一会儿要他，一会儿要他往下亲，说的指令都很简洁，比如：“下面”“轻、再轻”“放去”“不要了，要亲上面”“要用尖”。

中间会夹杂着些许不满的抱怨：“啊！你疯了？”“不要”“讨厌这样”“停”“谁让你停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息和了。

跟被哥哥的觉差太多了，对方太不熟练了，她很恼火，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嫌弃：“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结果技术居然这么差？早知不你了。”

关青月：……

还有一个区别就是，她不能在这时候喊‘哥哥’了。她忍住了，对方毕竟不是纸鬼白，有不尊重人，而且她也不想随便叫别人哥哥。

勉勉搞完，她用手指勾了一关青月手心的粘，举到前观察。对方受到她指尖，愣了一下。

“也是饱力，就跟你的血。”她判断，“可惜我既不打算要你的血，也不要这个。”要接哥哥一条龙的，就已经够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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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指尖的白浊到凡人上，命令他抱自己去浴室清理。

“以后都帮我洗，你的主人可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她跟他说。

这是二人第一次一起沐浴。关青月被蒙着，只能凭手上的觉，在她上摸来摸去的。

——当然他什么都看得见。哪怕闭着也不妨碍。早上醒来，失明的左就恢复了正常，他又能使用睛里的超能力了。

打淋下，浴室气腾腾。女真的跟他面对面，赤，一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