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写下这封邀请函的时候,我们刚看完冰岛的极光,是我们行程的最后一程。
那一刻,他颓然跪在地上,想了很多很多,关于生老病死,关于生离死别,长久的沉默。
江暗答应,郑重承诺:“不用怕,我会努力当一个健康长寿的老爷爷,陪你走到生命的最后。”
他不了自己,只是抓着哥哥的袖
,条件反
一般,莽撞地贴上去
人工呼
。
但是他们那么善良好,路上看到所有漂亮的风景,一定就是对我们最好的祝福。
从二三岁第一张在江风爸爸的墓地前初遇,再到最后我们白发苍苍坐着椅的样
,几万张照片带着落地窗透
来的晚霞,一定很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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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刻意挑选时间,只是因为那天的光灿烂得耀
,温度也适合,于是选择在当地登记结婚。
我们这些年用了无数的方式一遍一遍重复我们的心愿,如此执着,定能成真。
总之,就是再也跑不掉分不开了,这辈唯他而已。
我们无法去预想未来还会发生什么,如果有其中一人离开,剩下的那个大概也不会再活于世上。
不过那会儿的心境和曾经截然不同,那一刻,看到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才真正觉得尘埃落定的幸福,我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合法伴侣。
江暗浑透,抱着他的后背一遍一遍轻声安抚:“岁岁,我没事,我好好的在这儿。”
无边的苍穹之下,五颜六的光像雾一样散开,一层一层的翻涌着,绚丽又灿烂。
但仔细想想,大概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相伴二十多年,如此对方,总会忍不住想要诉说
意。
这是我们跟你的五十年之约,等到那个时候,但愿还能看到每一
海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大概是想到当初江边游泳的不好回忆,闻岁被抱到岸边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煞白,几乎
不上气。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是吧,好像没什么值得抱怨了,唯一到遗憾的是,江风爸爸和
看不到我们的婚礼了。
我们以前没什么照片,年少的时候总觉得永远都不会分离,天真又莽撞。等到真正分开的那几年,却只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临摹对方的样,生怕忘记。
所以请所有相的人都相信且笃定,只要执念够
,没什么可以让彼此分开。
等到我们老得都走不动的时候,会找一个靠江的画廊,把这些照片都打印来,
成回忆展览。
重复了很多遍后,闻岁才回过神来,泪和海
混在一起,
眶一片通红。
他把埋
哥哥的怀里,颤抖着声音说:“我们以后不要再
任何危险的事情了,我想跟你好好的,一辈
平平安安走下去。”
而后来那些漫长岁月里的故事,还有很长很长,就等到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讲吧。
曾经觉得,两个男生相真的很难,大学恋
那几年,怕招惹太多非议,都是偷偷藏着。
旅途中现了一
意外,当时我们在波多黎各的海上乘船,旁边的船只撞翻了我们的,两人都被迫落了
。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签下名字的时候,只有我们陪伴在彼此旁,一如当年孤苦无依的我们。
但有一是笃定的,我们永远会在一起,如我们对彼此的承诺那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离。
后来再次重逢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哪怕换了无数个手机,哪怕有些照片带着暇疵,仍然一张都舍不得删。
其实我们从来都不是同恋,只是
上了一个特定的人,
别恰好一样。
由于场面过于壮丽,闻岁岁一气连拍了两百多张合影。因为太冷手抖,天又太暗,大多都拍糊了。
在外面的时候都克制着亲吻和牵手,旁人问起的时候总是糊带过,直到最后毕业,才公开给了名分。
所以,再一次经历徘徊在生死边缘之后,我们才真正好白首不离的准备。 [page]
求婚过后,我们俩请了长假,一起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在每一个许愿池边认真许愿,在每一个寺庙里虔诚跪拜。
直到现在,我们仍然庆幸当初莽撞又青涩的勇敢,要是当初没有踏那样的一步,现在会不会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