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江暗带笑看他，揶揄说：“昨天拿我情书看的时候可不这么说的，认识这个女生？”

闻岁连连摇，否认：“都没名字，我怎么知谁。”

说完，觉得有些心虚，随手扯了张数学卷，变画线，边在旁边草稿。

他心想，嫌他情书不够真诚，等晚上回去，再连夜制作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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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岁挑灯夜战，越发熟练，连送了三天的情书，江暗整个课桌里都散发一郁的香味，惹得周围个同学频频回。

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江哥，香了？”

“不，情书上面的味。”江暗淡淡解释。

季小屿啧啧声，吐槽说：“不知哪位女同学送的，这么狠，把香当六神杀虫呢？”

闻岁想拿个胶带把他嘴封起来，不悦：“哥，不看看送的？”

“没什么可看的，都差不多。”江暗笔画辅助线，没抬。

闻岁急了，他课桌里那封情书，展开在他面前拍了拍：“人家写封信多不容易，不仔细品品对不起别人的良苦用心。”

他心说了这封情书，他还连夜看了好本诗集，文学造诣陡然提升了一大截。

江暗被后颈，被迫低快速浏览完，评价：“好像比之前步一些。”

“啊，吧，我这么觉得。”闻岁扬起尾，带了不自觉的骄傲语气，“不这些年收到过写得最好的情书？”

江暗觉得最近闻岁真的奇怪，天天『』他看情书就算了，还非要发表读后，就差让他再反馈一篇小作文。

就这么想把自己推给别人么，他抿了抿，表情很淡地把那封情书收起来，放课桌里。

闻岁碰了碰他的胳膊，不依不挠：“不收过最好的？”

江暗面无表情了：“，行了吧。”

闻岁瞬间扬起嘴角，心情愉悦地了声哨，初战告捷。

后再有人递情书，他哥显然就会无于衷，简直完。

谈恋不如学习，他们俩后要手拉手考双状元的，怎么被拦路虎挡在这里。

然而江暗的反应截然不同，他沉了一整天心，晚上回去的时候，仍然提不起什么兴致。

他坐在自己房间里刷了会儿题，实在心不在焉，于踩拖鞋去了隔房间。浴室里传来声，显然闻岁在洗澡。

他坐在书桌前的转椅里等，手肘一挪，旁边一张白纸轻飘飘地掉下去，『』一瓶淡绿『』的香瓶。

江暗拧眉，拿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连熏了他很多天的情书一模一样的味，而盖的那张纸，情书的质地如一辙。

再联想到最近闻岁频频反常，心猛然重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