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忍不住看了一乌罗，意思大概是“你还诱骗小孩呢”。

乌罗目不斜视，双手搭在上慢悠悠：“算数啊，你们把东西留下，我看看能换多少蜂。”

两个少年急忙从阎手底下挤来，有狼狈地避开他，生怕自己惹怒了武力的巫医，他们俩不光把所有的茭白跟菰米都拿来了，还填了不少果跟，看起来像是省下来的粮。分开始之后这行为几乎是必然的发展，毕竟人有储藏跟囤积的习惯，如果当天足够多，他们自然会储存到第二天甚至更久之后。

“去把你们自己的陶拿来吧。”乌罗瞥了他们一，见两个少年人愣愣脑的，又提醒了句，“还是想装手里？”

羽跟辰这才懵懵懂懂地跑了，大概是回家拿碗去了。

“啧，你说要不然囤积，也省得我爬来爬去了。”乌罗打开行李箱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他把那个箩筐往里去，自己也侧翻去，这段时间他没别的，“翻墙”倒是练得很熟练，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找回了大学时翻宿舍墙去网吧的觉。

阎看着他下去又上来，土拨鼠似的从底下冒一个，前后不过一秒的间隔，气定神闲：“只怕你白买，他们不吃，换了多少？”

“菰米还贵，加起来换了七十多，我在超市里找了个五十块的蜂，还是玻璃罐的。”乌罗敲了敲蜂，啧啧有声，“味还可以，要不我们等会蜂泡柠檬片。”

“可以。”阎见怪不怪，矜持地了，帮忙去拿勺。

蜂粘稠，沾着还麻烦的。

要说味的话，现代所贩卖的蜂当然很难说是不是原生态的土蜂，不过就但从甜味跟糖浆来提，这蜂绝对够满足两个孩的味了。乌罗泡了杯蜂后，两个孩才姗姗来迟，他们俩手里捧着一个小碗——乌罗本来还以为他们会拿陶罐过来的，这倒是乎意料。

羽跟辰眨眨睛，茫然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现在桌上的蜂，一时间都有发愣，香甜的气息蔓延在空气里，羽了鼻，差。

“过来，一人一勺。”乌罗商成，毫不留情，给两人舀满一碗，才下去三分之一的蜂，简直血赚，他看着正在喝蜂的阎，不由得慨，“哎，生活不易，这年赚钱养家真是得打细算啊。”

而两个少年人已经跟熊仔一样直接将罪恶的爪伸碗里浸泡，然后开始自己的手指了。

先不说卫生问题，不嫌腻得慌吗？

乌罗的气定神闲险些破功。

羽糊糊地说：“好甜。”

辰了表示赞同，不过两个人还是很兴地继续吃着，虽然蜂的味跟他们所预料跟尝过的有一，但都是同样的香甜，而且还不需要得一都是泥，上也没有受什么伤，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巫。”羽恋恋不舍地了下手指，没注意到乌罗搐的脸颊，有小心翼翼地问，“这个，我可以给妹妹吃吗？”

乌罗叹了气：“当然可以，是你们换的，就是你们的东西了，你们想给谁吃都行，只不过这么吃太甜了，你们最好用冲泡一下。”

“好！”两个少年人应了一声，快地去了。

当天晚上，乌罗那边能用换的消息就在落里传遍了，他将蒲扇扣在自己的额上，无奈：“你觉得琥珀多久会找上我。”

琥珀一早就知乌罗那边什么都能换，她对这并不吃惊，真正令她吃惊的应该是孩们跟乌罗换的举动，八成会上门来问个清楚。才刚跟琥珀提了私有概念，对方估计还没能完全接受，转就这样的举动，乌罗易地而地考虑，觉得自己的行为显得很像是一挑衅。

哪怕他觉得自己没什么。

阎在石上打磨着骨箭，缓缓：“来了。”

敲门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