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受害者的家属,又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据,也没有明显的作案动机,稍作登记备案后,乔应年就被允许离开。
电话响了一声,立即被人接起。
就港城警方这人手和力量,又与社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哪里能顾得过来?
电话那是丘秉坤那个叫阿好的跟班,声音惶恐,又急又怕。
乔应年没有去参加帜那帮家伙们的“庆功宴”,对他来说这个结果本来就在预料之中,有阿哥的预测,有这么多人多日的资料收集,再由他来综合分析作
决断,这个阶段
的胜利和收获,不过就是瓜熟
落,顺理成章的事。
丘家少爷被绑的案要不是黄警司亲自督下来,能
多少力量来解决还真不好说,就算是现在集中警力来暗中调查,能不能成功破获都不好说,更不用说想要安全救
人质,谈何容易!只能尽力而为,等绑匪打电话来再看情况,实在不行,为了保住人质,建议丘家还是支付赎金,但是付了赎金未必能保证对方不撕票,说不定……
匪徒们把丘秉坤乘坐的车辆带着保镖阿生一推下了悬崖,现场被破坏得一塌糊涂,为了迷惑匪徒保证人质的安全,警方也没办法大张旗鼓地开始搜救和查找线索。
据说过了某个阀值,金钱在人的里就成了数字游戏。
“啊?啊啊!是,是你啊!曹,曹先生他,他,他们……”
然而,他在酒店的房间里默默坐到傍晚,仍然不见阿哥归来的影。
乔应年神情冷肃,带了些戾气,缓缓吐了气,拨打丘秉坤的手提电话。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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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慌地吱唔着,他只顾着打电话给湾湾的丘家,后来又忙着联系丘老板说的黄警司,应付警察们录笔录,完全把曹富贵这大陆仔给忘到了脑后。警方一时没联系上家属,只顾着应付丘家的人,也没心思多
,就把这大陆来的给搁下了…… [page]
又玩疯了?乔应年眉微蹙。
大哥大能随时联系到人,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惜大陆现在没铺网,富贵哥嫌这玩意又贵又只能在港城用,就没买。
他闭了闭,起
要走。
“阿叨,帮我在大圈帮里寻个能话事的人,我百万
红——
金,买条消息。”
这些日阿哥和那个丘秉坤到
玩耍,简直乐不思蜀。他本来以为今天对自己、对阿哥而言会有些不同,起码阿哥应该会早些回来和他一起庆祝,没想到……
乔应年觉得,虽然这钱还不至于能让他和阿哥获得真正的财务自由,以及相应的社会地位,但似乎这个数值已经不能让他觉得像那些团队成员那样激动万分。
这些年社团兴起,势力混杂,争斗不休,又有大圈帮、越南帮这些过江猛龙搅混,而港城正值中米谈判之际,米国人既没心思也没能力去
这些,于是混社团的越来越无法无天,犯罪率
企,近年来就连富豪也难逃这些黑恶势力的祸害,屡屡有被绑架甚至撕票的案件。
乔应年垂着,
绷着
听阿好断断续续向警方诉说,又被警察盘问了半天,只听到这么一个
糊的结果。
大圈帮,从实质上来说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社团,而是对大陆来港却
除却帜的分红,团队的佣金以及其他的开支,这一场局
“战役”,他和阿哥的名下多了三千多万
金的利
。
他直脊背走
警局,立即给团队中的某位助理打了个电话。
作为唯一见证人,阿好被警方保护着暂时居住在某地的安全屋,乔应年送上门去自然被警方好一阵盘问,但是说到线索和办法,港城警方也是一脸无奈。
乔应年双眉陡然一挑,心中一沉,说:“我是乔应年,我哥曹富贵和坤少在一起吗?什么事了?”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噩耗,乔应年霍然站起来,浑
发颤,他闭了闭
,哑声问
:“你现在在哪里?”
丘家托了黄警司给当地警署施压,丘承泽也已经在赶来港城的途中。
除了和阿哥分享他的胜利,他想不有什么更加让人愉快的事。